【诡秘x全高】你们塔罗会的假期是否有点大病

  1,所有现象归脑洞解释


    2,不定期瞎写与弃坑


    3,ooc归我,人物归原著


   


   《关于命运道标开错门这件事》


   系统:就一道门的距离,啪,很快啊,诡秘和我都麻了


   cp伦克,究惑,91


   诡秘之主有什么坏心思呢,诡秘之主只是想旅游罢了(猫猫摊手)  

  

 让我们沉痛悼念即将被超新星的考场

  本章提示:作者只能用0-08写出这等劣质剧本,与原著人物无关,最好不要攻击作者

  

  

  

  

  

  

  16.

  “听说了吗,有一些考场似乎出大问题了!”

  小酒馆里,酒精与汗臭味充塞了整个空间。啤酒杯被他喝得脖子涨红的主人重重掷在桌上,杯沿白色的泡沫吞吐着被甩出少许。

  “你是指哪个boss又被那个什么的邪神组织打飞了?”面色恹恹、脸上有疤的酒客又灌了一口酒,不太清醒地眨眨眼。

  “不不不,你们没听过那个克莱恩吗?”面色稍白的单薄青年左右扫视了一圈,似乎在回避什么。

  “有话快说。”他左边的那位酒客不客气地打了个酒嗝。来这里的酒客要么走投无路、破罐破摔,要么心情积郁、发泄情绪,在其中能挑出两个智商没被酒精泡烂的人难度相当于在未整改的极光会里挑出两个能用的脑子。

  “有人说他们曾经在克莱恩考过的考场考试……”青年压低了嗓子,有点故弄玄虚的意味:“你猜怎么着?那几场人全员生还!运气好的不得了!”

  “而且啊……据说,系统曾经发言,说谁能找到克莱恩.莫雷蒂,谁就可以直接免考!直接回家!”

  周围一阵低低的笑声,酒馆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真的?”脸上有疤的酒客眯起眼,目光冷冷地看向青年。

  “我骗你图什么?”青年样似无辜地喝了一口冰红茶同色的液体。

  “最好不是。”酒客扔下一句话,慢慢站直了身,“老板——结账。”

  “来勒——”柜台前小憩的老板掀开了盖在脸上的礼帽,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0.5积分,没有的老规矩欠我一个人情。”

  “一个人情,记在我名字后面吧。”酒客粗略地扫了一眼,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一句,“能活着回来再给钱。”

  老板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账本上白纸黑字地“黄瑞”二字名列最后。黄瑞粗略撇了一眼,看见账本上密密麻麻记着“夏洛克”“格尔曼”“亚瑟”之类。他的神经已被劣酒泡的有几分怠惰,因此他眨了眨眼,将看见几个字符变成几条透明小虫这件事归罪于酒精,然后摇摇晃晃地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之后,小酒馆名为“乌托邦”的招牌灯光闪烁了两下,兀自熄灭在黑暗中,仿佛从未出现。

  

  

  

  伦纳德正在百无聊赖地听着克莱恩的呼吸。

  “啊,有纸牌破空的声音,克莱恩抽纸为刀做掉了纸童。哦,好像数量变多了……现在是火焰跳跃……嗯,占卜家的体力条够他跑到这来吗?跑了挺久的吧……”

  “伦纳德!你最好给我收敛思绪!”克莱恩忍无可忍地开口,心声颇为咬牙切齿。

  “抱歉,但我好无聊啊……”伦纳德稍稍舒展了身体,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等一下我就放你小子出来写诗。”克莱恩微微喘了一口气,“我到了。”

  后院出乎意料的大。抛开纸花纸圈,正中大大的“奠”字,其他喜庆的红色还是挺符合主题基调的,就是阴间了一点罢了。风一吹,西南角那颗老榆树还在簌簌地抖落着枯枝,仿佛在挣脱命运。

  十几个纸童冲着门口微笑着,没有一丝异常却格外瘆人。特别是在大红灯笼橘红色的暖光照到的范围,它们惨白的脸渡上一层薄薄的赤色,更显邪异。

  感谢天尊,成功拉低了我san值的下限……克莱恩平淡无波地想着,伸手掏出了一枚纸人,无声地笑起来。没事,我最不缺的就是纸人——魔术师从不做无准备的表演!

  二黄很有眼力见地躲进历史迷雾中,静静等待着游戏的结束。

  

  

  

  

  “原来撬棺材是这个手感啊。”克莱恩的嗓音随着空气涌入。视野慢慢被展开,露出克莱恩带着点促狭笑意的脸以及背后昏暗的天幕。“需要搭把手吗?”

  “我也是第一次体验到躺棺材的感觉……真不知道阿兹克先生是怎么抗下来的。”伦纳德从方寸之中一跃而起,“好了,我们走吧——”

  “对自己长点心吧伦纳德,你还记得自己身上纸质化的情况吗?”克莱恩没好气地拉住跃跃欲试的魔狼,“向我许愿。”

  “我许愿我恢复原样。”伦纳德顿了顿,眼睛闪出一点期许的光,“……我还想要一个拥抱,克莱恩。”

  克莱恩无奈地和缓了眉眼,将自己送到了迫不及待张开双臂的诗人怀里,无声勾了一下嘴角“你的愿望实现了。”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代手机?”伦纳德好奇地摸了一下那块黑色的板砖。这实在与在克莱恩梦里亲手用过的那个差距过大,他揭棺而起后差点没认出来。

  “受过5G时代恩典的人类,没体验过大哥大辉煌时代吧。”克莱恩佯装冷笑道,心声慢悠悠地飘了出来,“……虽然我也没用过。”

  “等一下,这玩意还没失效?时效多长?这不是把二人版本的诚实大厅焊我身上了吗……”克莱恩没绷住眉毛一跳。

  “额,好像是一场考试……”伦纳德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的声音就从两人心底冒出。

  两人面面相觑。不一会,他们耳边响起乱七八糟的“收敛思绪”。

  “约法三章,不准在该正经时不正经,不准每隔三分钟喊我一次名字,还有不准吐槽我。”克莱恩面上一丝不苟,极其严肃——实际上他背后的灵之虫正在乱哄哄地鼓动着。

  “那你不准吐槽我,不准外放盲目痴愚,还有不准……额,每刻想着金镑?”伦纳德头一次庆幸自己的长头发很好掩盖了发烫的耳尖。

  “?我哪有时刻想着金镑?”猫猫虫拒绝传谣。

  “可是我听一个序列六的无面人说过他听到的呓语是金镑,甜冰茶,还有……”伦纳德及时掐断了念头。

  克莱恩也不太想知道还有什么——好吧,尽管他用黄水晶灵摆想都可以想到还有什么……但现在这个氛围,阴风阵阵,红白相称,还有一口开盖的棺材与满地的纸屑……这样浪漫死绝的场面给他们硬生生转向了纯爱频道。

  他好容易抑制住脸部灵之虫煮熟一般的发烫——早知道就不答应他在面前不使用小丑能力了。

  “这不行,克莱恩,这不利于人性……”

  “好好好我知道了,先看任务吧。”克莱恩在内心按住了魔狼竖起的耳朵。

  二黄静静跟着他伟大的主人,尽职尽力扮演一只不会说话的福根之犬。

  

  

  

  154冷静地给自己灌了一口可乐。

  他一向对这种碳酸饮料嗤之以鼻,但此刻他必须视死如归地喝一口,以平息自己的怒火。

  肇事者安然无恙,仿佛弃犬一般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着“对不起”。

  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呢?

  154眼神空洞,思绪飘回十五分钟前。

  922喝醉了。

  按理来说这不是第一次,按理来说这种情况本来受伤的每次只有154的外套,按理来说这只应是这大佬还没被放出来而心情极佳的一天……一切错误的源头都在154被隔壁那个穿着奇装异服的魔术师骗了一杯酒。

  自称梅林的魔术师长着一张毫无记忆点的脸,却有十级的话术,把922这个大脑外包给他的家伙哄的就这么喝了一口,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154现在耳边都回荡着那声贯穿耳膜的“游惑就是考官A”,魔音绕耳。

  更要命的是,这家伙在监考官云集的酒馆里吼了这么一嗓子之后,人就昏过去了。

  所以你喝的不会是特么的安眠药吧?154用比他矮了一个头的身体支撑着他,不堪重负地带着醉鬼逃离了现场,没敢回头与一双双探查的目光对视。

  系统在上,154觉得自己与这个二货的生命在游惑被放出来之后就会走向终点,酒醒了的922瞪着欲哭无泪的眼说你说得对。

  “现在你只能祈祷老大不在意,考官A又睡了一个休息时间。”154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拉开了门——他要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不能去找那个梅林吗?”922急中生智。

  “如果你不想保存这段记忆的话你可以试试。”154的声音在最后一刻从门缝中飘进来。

  “这梅林到底是谁啊……”922头疼地挠了挠自己的发顶。被酒精灌醉一次的大脑还有些迟钝,他迷迷糊糊地盯着那扇安静阻隔黑夜的房门,不知在发呆还是在思索。

  “所以154为什么一点也不意外游惑是考官A呢?”许久之后,922仿佛梦呓般喃喃道。

  一阵风从忘关的窗棂呼啸涌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似乎系统冷漠的注视投向这里。

  

  

  

  

  

  “这晃悠了半天,都没有一个鬼吗?”

  克莱恩的心声忍不住出声,打破凝滞许久的空气。

  “说是消除最大的异常……克莱恩,你觉得这本日记是不是在告诉我们什么?”伦纳德抖了抖克莱恩的随身带着的小册子,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

  “这是一个冥婚陋习下牺牲的少女,‘罂粟’应该是那个女孩的名字或称号吧……纸衣与牛?‘我不是我了’?女孩应该与逝者一同下葬了,但她却在成婚前就不是自己了,这是指代她被当物品下葬还是字面意思被替换了?”克莱恩脑子里闪过一串电光石火的想法。

  伦纳德沉默地听完了他所有的心声,嗓音压得极低:“她一定很害怕吧……”

  “怎么会不怕呢?下葬前,女孩可是会被钉子缝口,只因为亏心人的迷信。”克莱恩的心声淡淡,脸上收敛笑意,神情冷漠。但伦纳德知道,这是对方愤怒的表现。

  “既然如此……”

  “那么……”

  重叠的心声响起。两人不自觉对望一眼,勾了勾唇角。

  “我知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但我还是要说……”克莱恩打了个响指,浅棕色的瞳孔转瞬漆黑。

  “让我们将这糟粕,付之一炬。”

  

  

  “但在此之前,我想先找到她。”伦纳德敲了敲牙,放出一只狼灵。他的嗓音同心声一样轻柔:“我想让她安宁地行至归宿。”

  “走吧,狼灵大概知道她在哪里了。”克莱恩翻了两页日记,将它递到狼灵的鼻子前。后者没一会就冲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两人随着狼灵又追回了熟悉的后院。在他们的视野中,一个长相普通、眼眶通红、面色有几分惨白的少女静静望着他们,目光湿漉漉的,仿佛一只安静的小鹿。

  “你们就是来清除我们的道士吗?”少女的目光清澈,或者说……是麻木。

  “对自己的死亡,这么容易就接受了吗。”克莱恩开口。

  “我们已经死了。留下来没有意义。”少女这次的口气似乎重了一点,“而且该死的都死了,也谈不上有什么执念吧。”

  “你们谁是‘罂粟’?”伦纳德轻轻晃了晃日记。

  “是我。”少女的面目不变,但垂下眼睫,似乎周身气场都变得更为冷峻。“这具身躯就是我的。有什么事?”

  “你的日记,还给你。”伦纳德将破旧的日记递给她,“你很勇敢。”

  克莱恩的历史投影在闺房中扒拉出不少东西,日记残页只是其中之一,还有空空地小荷叶边的钱袋、一张她与母亲的合照、自己画的简易地图等等东西。

  “她拼尽全力去博得一线生机。”克莱恩叹了一口气,“可惜运气不好。”

  不难想象,其他“罂粟”也是怎么过来的。

  “来吧,我们也杀过不少人了,你们也是,所以别搞煽情那套了。”少女依旧用平淡无波的眼神看他们,看得两人皆是心中一突。

  “别这么说嘛。”克莱恩无奈地向她伸出了手,“我们是来邀请你们加入我们的。”

  迎着对方终于略有波澜的目光,克莱恩嘴角微动,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微笑:“我们是一个放火烧府的合法组织。”

  

  

  这府上做了生者眼线的纸人众多,燃起再容易不过。往日里亏心人唆使他们盯梢着亡魂,使其不入轮回,不得超脱。而今府上落寞无人,该死的死得其所,该去的即将上路。

  少女无光的眼睛被火光映衬得如此幽邃,单薄的身影在火光中摇摇欲坠。她张开嘴,露出血肉模糊的嘴唇,干涩的声音也显出空洞。

  “烧啊……烧的好啊……”

  她手上还握着那根火把。她本是握不住的,现在通过本来要杀死她的人,却做到了她临走前都不敢想到愿望。

  “谢谢。”少女望着火焰的艳色,少许转过头来,眼神含着一点复杂的泪光。

  她很久没体验过痛苦之外的情感了,也忘了怎么说谢谢,把道谢说得像要鲨人。

  “我身上的前辈们都走了。我没有遗憾了。先生们,我也要走了。”

  “新生快乐。你会幸福的过完一生——这是奇迹师的祝福。”克莱恩对她点点头,伦纳德则念诵着诗歌,目光温和。

  “我叫李萍萍。”女孩的身影逐渐淡去。在某一瞬间她终于像找到了发泄情绪的出口,哭腔沙哑。一滴泪欲落未落,仿佛即将蒸发。

  “记住啊,我叫李萍萍!”她最终还是哭了出来,又分明笑得撕心裂肺,嘴角咧到耳根去。

  “我们记住了。李——萍——萍——”克莱恩难得扯着嗓子喊,“再见,萍萍!”

  少女的笑没来得及出声,却已几乎与背后的火光融为一体。

  “……唯一的归宿是安宁。”

  一滴泪落在焦黑的土地上,无声无息地渗入黑暗。

  

  

  

  

  “你要做什么?”周进看着半边天悬着的月亮,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铲子,顿觉事实恍惚。

  “立个碑——嘿,怎么这样看我,我可是很真心的。”梅林难得没有用他那奇妙的魔法,而是勤勤恳恳地拿起了铲子。此刻他正认真的用泥捏小人。

  周进看着他专注的侧影,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把不怎么委婉的提醒给咽了下去。

  “好了。”梅林拍拍手,满意地将有些歪曲的小人摆在石碑前。“条件有限你谅解一下,回去给你在真实的世界重新挖一个哈。”

  “走吧。”梅林语调轻松,笑容不变地站起身,似乎一点都不留念地往回走。

  就,就这样不管了?

  周进不明所以。但他已经习惯了看不懂这个“人”操作的日常,因此并没太放在心上。他只来得及看一眼石碑上的悼文,急匆匆赶上去了。

  “致李萍萍:

  一个无畏的女孩

  点燃黑夜的殉道者

  你将平凡地过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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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眼上次更新日期连滚带爬地跑来更了(。)

  之后六月的行程很乱,只有一个高考假(中考假我们要冤种地跑去隔壁小学复习)so同志们大概可能要暑假见了(嘛说不定我也会诈尸呢)

  那提前祝福所有学长学姐旗开得胜!通通超常!考上心仪大学/高中/期末进步超级大!

  (愚者赐予了你好运,快说谢谢我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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